在凌振赫看来,脍炙人口的《将进酒》,不管看了多少遍,依然能感到它的动人。尤其是最后一句中“与尔同销万古愁”,蕴藏的感情更值得细细品味。脐带的拓扑学意义不仅关乎母子情感,也关乎存在的方式与世界的意义:万物流转,死即是生,过去即是当下,起点即是终点。从中我们可以发现,母与子、生与死、过去与未来、传统与现代之间呈现为一种互联关系,血脉的连接、文化的承续、自然物质的转换都融汇在这个无限流动的结构中。这场行动,不仅使母亲和儿子完成了回返与新生,也意味着对草原民族与文化、自然与世界之起点的回返与叩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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